因为背着月光，所以他脸上神情并不明显，但言语间却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怒气！
“是……弟子确实有说过类似的话，但并没有太过明确！”
艾帆心头一跳，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有限度的承认。
毕竟今晚他在食堂里说的话，应该没那么快传到秦长老耳中：“其实弟子也不算胡说，秦长老您之前也确实提到过，有收弟子为徒的意思……”
“放肆！老夫有这个意思，就可以让你到处拿老夫说事么？老夫是看你尚算勤奋，才想要给你一个机会！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秦长老提高了音量，大声呵斥道：“扯虎皮做大旗！老夫不是吝惜自己的名声，而是你这种手段，完全不是一个踏实勤奋的人所应该做出来的事情，有那些时间，你用来修炼不好么？”
除了这一点，秦长老更生气的是艾帆这种做法，最终有可能形成舆论绑架，逼着自己不收徒也要收徒！
毕竟秦长老自己知道自己的性子，绝非那种狠心的人，事情闹大了，即便对艾帆有些不满，看在他的双属性资质还算不错的份上，也会收下这个弟子。
而且秦长老本身的伤势……也确实没办法继续等待下一个合适的人选出现了！
“秦长老，弟子错了，原本弟子也是想要提高自己的声望，好能匹配师父的身份地位，不至于让人说师父收徒收了个不怎么样的货色……所以请师父念在弟子一片赤诚的份上，不要再生弟子的气。”
艾帆心念电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道：“有什么责罚，弟子都愿意担着，请师父莫要动气，气坏了身体，更是弟子的罪过！”
“住口，老夫还不是你的师父！你也不是老夫的弟子！”
秦长老一点都不客气，继续呵斥道：“别以为这样老夫就会收你入门下，之前也只是看你资质尚可，又足够勤奋才想要给你个机会，然而机会只是机会，不代表你已经有资格自称老夫的弟子！你如今连记名弟子都不算，更何况是亲传弟子？”
“是！弟子错了，请秦长老责罚！”
艾帆直接单膝跪下，低头认错，姿态摆的极低：“要打要骂，弟子都一力承担，请秦长老莫要再动气！”
秦长老顿时有些无奈，面对艾帆如此态度，他心中的火气一时间也消散了许多，真要动手大骂，也做不太出来。
“罢了……今天的事情暂时到此为止！记住，你没有正式入门之前，不准再说是老夫的弟子！而是否能成为亲传弟子，更要接受老夫后续的考较，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秦长老沉默了片刻，才淡淡说道：“老夫欣赏勤奋的后辈子弟，也同样欣赏踏实低调的人，别再做出那些哗众取宠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