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溪像是贡品,软着身子伏在供桌之上,昏暗的灯光朦胧着映出来她雪白肌肤上的薄汗。
她紧闭双眼,长睫却颤个不停,两道凝聚在身上的视线透着不容忽视的炙热。
纪夫人递去了那些零散的佛珠,嗅着鼻腔间苦涩的中药味,坐上一旁柔软的沙发,软下腰肢交叠起双腿,才在碗沿轻抿一口,咽下少许黑褐sE的汤药,才轻轻开口,“来,清衍,帮帮你的妹妹。”
纪清衍敬Ai她的母亲,自然不会忤逆母亲的意思,当然,她也乐于瞧见沈淮溪的崩溃与绝望。
屋子里分明是亮堂堂的,可沈淮溪只觉着眼前一片昏暗,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自己又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似乎永无止境的刺激已经让她的身T疲惫不堪了,甚至纪清衍都不用费上丝毫的力气,用指尖就挑开了她拧紧的膝盖。
凌乱的发丝粘在遍布薄汗的面庞,她不敢睁眼去瞧,却在冰凉饱胀的感觉再度从身下袭来时无意识地绷起腰腹。
rUjiaNg被卷入Sh热的口腔,在唇齿间厮磨,x膛顶起,像是在将自己更近一步地送入陷阱。
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了,喘息却愈发黏腻,“唔…唔嗯…”
“别这样…别…”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r0U任人宰割,甚至不用睁眼去瞧,她都能想象到作为旁观者的纪夫人会是怎样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
不,她已经无暇再分心去顾及纪夫人了,纪清衍的指尖要b佛珠来得更凉,随着佛珠一起探入炽热身T所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不容人忽视。
纪清衍指尖的力道要重得多,她俯身凑在沈淮溪耳边,用纪夫人听不见的声音低低说着,“怎么,你这副Y1NgdAng的身T被人瞧着就兴奋成这样吗?”
一声压抑的呜咽自沈淮溪喉间溢出,尽管她不愿承认,但似乎事实就是如此,她无法正视自己腿心的Sh润,也无法接受筋疲力尽的身T会因此再度涌起快意。
“嗯啊…”
记不清是多少颗了。
好撑。
撑得沈淮溪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偏纪清衍要刻意用掌心摁在她的小腹,加重那些佛珠在她身子里的压迫感。
纪夫人手中的那碗汤药在漫长的折磨中也终于见了底,她又轻又缓地长舒一口气,才扭着细窄的腰肢走到沈淮溪身边,“让我瞧瞧,都吞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