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会运营。”C先生用了六个字做解释。
“我还
以为我可以获得你的全部注意力，原来不是。”白稔知看着克里斯画六芒星，“您说我应该给予我的忠犬管家一份奖励，您觉得我应该奖励些什么？”
221B确定，“忠犬”这个词肯定是白稔知从陈汝月那里学来的。现在的白稔知估计已经算是网络八级学者。
“这是你的事，我不提供建议。”
“您不久前还掌控着我的过去不愿意告诉我，现在就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实在是不合适。”
“是吗？”
“就是这样冷漠的态度，C先生，您的嗓音很适合用这样的腔调说话。”白稔知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克里斯旁边蹲下，“您不给我参考答案的话，我只能自己做了。”
他说完这句不再等回应，握住克里斯正在画六芒星的手，舔掉了对方手上溅到在上的血滴。
苍白又阴郁的面孔露出笑意，像是血族回味自己的猎物滋味。“原来是这种味道啊，血液和圣水混合在一起。”
221B想要搬着自己的凳子出去，白稔知此举明显是示威，对于C先生的示威，挑衅的意味太重，甚至淡化了动作本身的暧昧意味，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反抗革命。
他坐在斜后方，能透过黑着的那块屏幕看到被示威者的表情，冷漠又平静，然后微微勾起嘴角，他是在微笑，但不是表达善意，而是对于这场示威的回应。
他们本质上一样的人，C先生和白稔知，他们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