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创业过程中，初恋章兵的做法令她没有意料到。
她曾经为了资金发愁，虽然他们筹集到了一百多万，但还差三十万。
这三十万从哪里来呢？
她坐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焦虑地盯着桌上的财务报表。
创业的道路充满坎坷，资金的短缺让她感到无助和困惑。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曾经很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的初恋章兵，她并不确定他愿意帮她，但是她想试一试。
她打通了他的电话，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他了。
接通后，章兵明显很兴奋：“好多年没联系了，你现在过得好吗？”
王燕：“凑合吧。你呢？”
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她不好表达她过得到底好不好。
如果她说现在过得好的话，那就说明当初她和他分手这个选择是对的，会让他感觉不爽。
如果她说现在过得不好的话，那就意味着她走错了路，会让他觉得她不和他在一起，就过不好的感觉。她不能被他看不起。
所以，她说的是——凑合吧。
这个你品，你细品……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章兵自然而然地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她答：“创业。”
“你很有魄力，很适合你。”他表达了对她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