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霞说道:“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说过,你跟贾二虎说了什么不理我的话。
我只是奇怪,贾二虎怎么会内丹术,所以才想到你。
吕志超,我希望你记住,虽然当时有很多人都希望刘栋材的死,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你现在在贾二虎身边,我不希望你替我做什么,但如果他要是做出不利于我,或者是不利于我女儿的决定,我希望你能提前告诉我。
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管是被谁逼急了,我跳墙之前,都会咬他一口。
而且以你对刘栋材所做的一切,被我咬一口,你一点都不冤!”
吕志超苦笑道:“都过去了20多年,你的脾气一点都没变。其实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更没有必要威胁我。
只要你任何时候,有任何事需要我帮忙,包括你的家人,我绝对不会犹豫的。”
龚文霞笑道:“你年轻的时候写诗歌,后来写散文和小说,而且你跟别人不一样。
很多人写的,不会说,能说的不会写,你是又能说又能写。
说句难听的,这辈子只有我哄别的男人上床,唯独只有你,才能哄骗我上床。
话不要说的那么漂亮,我需要看你以后的行动。”
说完,龚文霞把电话挂了。
吕志超看着手机,坐在电脑前愣了半天,再也没有心思敲击键盘了。
如果说昨天晚上,但凡和龚文霞见过面和打过电话的,有很多人睡不着觉,恐怕其中最焦虑的一个就是吕志超。
他爱好文学一辈子,也写了不少小说,总觉得自己对人对事看得特别清楚。
尤其是对事态发展的走向,他觉得自己比普通人都强。
可是在贾二虎和龚文霞的矛盾中,他发现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