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荷鲁斯更难受了。
在牧狼神的笑容中,有了明显的一丝苦涩,只是这丝苦涩,理所当然的被庄森无视掉了:狮王从来不会在意这些无用的元素。
他只是聆听着荷鲁斯的回答。
“不重要,这些都是小事:只不过在刚才,我和掌印者围绕着一个问题爆发了些许的冲突,现在冲突已经结束了,没什么大不了。”
“哦……”
庄森点了点头。
“所以,你和掌印者把皇宫的内廷搞得像这样一团糟?”
“……”
在庄森的后方,芬里斯的狼王轻哼了一声,便死死的闭住了自己的嘴唇,别过头去,不再出声。
“不是我说伱,荷鲁斯:你的这个举动着实算不上是稳健。”
庄森摇了摇头,以一种教导者或者过来人的态度,叹息着。
“掌印者是帝皇亲选的总管,他是帝皇意志与命令的践行者: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在这里和他起冲突,你怎么能让帝皇臣子的鲜血滴落在泰拉的土地上呢?”
“……”
“我怎么没看到掌印者?他的伤势不重吧?”
“……”
即便是牧狼神也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拿怎样的表情,来对待他的这位【诚恳】的血亲。
在这一刻,荷鲁斯甚至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冷言冷语,从不与别人亲近的狮子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庄森那张死板的面孔居然如此的亲切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