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深入剖析就能发现。
马金牛的第一次大面积攻击，覆盖了整个杨家村，让所有人大脑都产生撕裂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这也说明。
他以自我中心，强行改变了所有人的大脑细胞神经元运行规律，从而让人脑电波紊乱。
人体的脑电波一旦陷入紊乱，就会造成癫痫等症状。
只不过。
马金牛让这种紊乱加强了很多，直接从普通的癫痫，发展到了影响脑细胞的程度，从而引发了更多的并发症。
翻阅杨平记忆的时候。
则是强行实现了两人脑电波同步。
然后马金牛从这些同步的脑电波里面，解读出了杨平记忆中的秘密。
实际这种事情，用科技手段也能做到。
比如用脑电波读取仪，读取一个人的记忆，然后把记忆波段转换成数据信号具现化出来。
后面隔空对杨平发起攻击的时候。
马金牛的脑电波信号，则是上升到了影响物理的范围之内。
可以看做是，以自我为中心释放脑电波，形成了单一立场的强磁。
强磁又会改变现实物理环境的磁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