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跟拔萝卜似的,一连拖了六个人上来。
底下的人大概是没听见外面的动静,都犹豫了。
“喂!老狗,你们外面什么情况,一声不吭的几个意思?是被人割脑袋了吗?”
秦云朗用枪指着一个人的脑袋,将刚塞进他嘴里的破布拿了出来,示意他回应下面的人。
那人想通风报信来着,可他怕死啊。
他要是敢不配合,只怕下一秒子弹就会贯穿他的脑袋。
“能、能有什么情况?安静得要命!
我们都怕狼群偷偷过来袭击,没敢吭声。
再说了,那边洞口不是莫名其妙被人放火烧吗?说不定罪魁祸首还在隔壁,我们这不是怕发出声音吵到对方吗?
咋地?你想要我们闹出动静把人引过来是吧?
你小子安的什么心啊?你不想活了,我还想要命呢!”
听他这么说,底下的人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也就信了。
信了的后果就是,探出脑袋的人无一例外被捂嘴拖上来,紧接着就有人拿东西堵住他们的嘴巴。
一群被控制着,又被堵着嘴巴的人,只能你瞪我我瞪你。
等大家将人全都控制住了,季安青才从墙头上跳下来,慢慢悠悠走了过来。
“你们十个跟我下去。山里那么多好东西,这底下说不定也藏了不少。
其他人,看紧这些人。”
听到他的话,那这个被绑着又说不出话的人脸色都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