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
江漾推开季安青,低头看了一眼:“老季,你这样出不了门吧?”
她的双腿晃得更欢快了些,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像只狡猾的狐狸。
季安青在她唇角亲了亲,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还早,还没人来叫我们,来得及。”
江漾表示不信:“你自己在床上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没领证以前这人推三阻四的,她想拉着他干那事时,他就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有点抵死不从的意思,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欲擒故纵。
持证上岗时,这人食髓知味,却也还知道稍微收敛一下。
后来,这人……口口声声说不能给修真界丢脸,高低得四小时打底。
季安青将人放到床上,一条腿跪在她身侧,两只手撑着她两侧的床,直勾勾地望进她眼里。
如果那双眼睛会说话,大概会说:想要。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子,又亲亲她的嘴角:“阿漾,就一次,肯定来得及。
以前阿漾总是缠着要,现在我们成了夫妻,阿漾好像没有那么积极了,莫不是厌倦了,感情淡了,想抛弃我了?”
江漾伸手捏着季安青的脸:“老季啊,你确定你收得住?”
每次老季哄她最后一次的时候,就跟书里后面市场经济开放后描写的那样,商铺里总是写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结果,每天路过商铺,都是最后一天清仓大甩卖。
季安青唇角微勾,迅速压下。
“阿漾,明明你也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