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捏住乔青青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与她对视,笑眯眯地开口:
“乔青青,看来你记性不好啊,好了伤疤忘了疼,把我当病猫了?”
说话的同时,她一只手从空间拿出一根银针,扎向乔青青的哑穴。
通过银针,江漾用了点灵力封住乔青青的哑穴。
既然对方不会说话,那从今往后连“阿巴阿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好了。
搞完小动作,江漾收起银针,潇洒转身:
“我这个人体质特殊,凡是得罪我的人都会遭受天谴。”
当然不是。
都是她自个报复的,有光明正大的打打杀杀,也有刚刚这种悄咪咪动手脚的行为。
余致远深深看了乔青青一眼:“别再叫我致远哥哥,我不会应。”
乔青青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了,慌忙指手画脚的表达着什么。
可惜江漾他们已经走出了女知青的屋子,没人看见她的动作。
江漾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治疗费没挣到手,比掉了钱还难受。”
范言诗和余致远:“……”
现在不是想治疗费的时候吧,你到底有多想要钱?
江漾拎起她放在门外的那袋粮食就走。
范言诗上前一步:“江漾,等等。”
江漾回眸:“怎么,你们有病?看在你们见过我打乔青青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打九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