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顾不上多想,硬着头皮说:
“我老家有个邻居,会做桃花白,这法子我是听他说的。”
陈祖道“哦”了一声,稍许缓和了些,缓慢的坐直了身子,像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吁了口气,向我问道:
“你老家哪里的?”
我说了老家所在。
陈祖道身子竟又是一震,又急切的问:
“你那个邻居叫什么名字?”
我随口说:“他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从小就叫他大半爷。”
“啊!”
陈祖道像是听闻惊雷,一下从椅子里弹了起来,脚步还没迈出,两只大手就同时捏住了我两边的肩膀。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感觉肩膀被捏的骨头都要碎了,本能的凸起两手食指指节,向他双手桡骨头(手腕凸出的疙瘩,也就是手腕处的麻骨)叩去。同时身子往下缩,右腿直蹬他的大肚皮。
这实在是因为,我被他捏着肩膀,双臂使不上太大力气,只能是加个双保险。
但是,腿蹬出去,我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我发觉陈祖道并不是真要出手攻击我,而是情绪波动间下意识的动作。
我还没叩到他的麻骨,他就放开了我。
这让我双手的反击没有正中目标,但右脚却是狠狠蹬在了他肚子上。
结果就是——我直接被反弹出去,摔了个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