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白党?”
猴子看向我,“那不就是专骗女人的小白脸子吗?”
的确,所谓的拆白党,其实就是骗子,而且是骗子当中最为人不齿的那种,即是骗财骗色、吃软饭的男人。
我对吕信已经有一定了解,听刘一耳这么说,并没有太过意外。
刘一耳冲我笑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刚才太过倚老卖老、自说自话?其实不然,我看出,你自己也有麻烦。你和刘洪多相处,应该是能够互相帮衬的。”
我点点头。
他又问道:“在陈祖道家,我亮出戒指的时候,你看到什么了?”
我脸色不由一沉:“我本来还敬他年长,现在知道,他不光是贼,而且是个出卖朋友,满手鲜血的老混蛋。”
“和戒指的主人有关对不对?”刘一耳问。
我点头:“当年吕信拐带了赵伯清的老婆,从那个女人口中,知道赵伯清家藏了一件宝物。两人本来已经私奔了,居然又去而复返。
吕信又找到陈祖道,连同那女的,夜里偷偷溜进赵伯清家里,给赵家所有人下了迷香,把他们全都捆了起来。
赵伯清等一干练武的男丁,更是直接被挑了手筋脚筋。翻箱倒柜,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就以老弱妇孺的性命威胁,要赵伯清把宝物交出来。”
“混账,混账,混账!”
刘一耳怒意盎然,一张鬼也似的脸,都能把没见过他的人吓死。
刘洪脸色阴沉的像是要下雨一样,低声对刘一耳说:
“爷,这样说来,陈祖道实锤是害你的人之一,我这就去解决了他吧。”
刘一耳皱眉:“什么叫解决他?你想怎么解决他?眼下是什么年代,杀人不犯法吗?”
刘洪急道:“是他和那姓吕的把你害成这样,也是他们灭赵爷爷满门的,他们难道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