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儿孙,无不盼父辈健康长寿,哪怕是折损寿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还恳请兄弟保守所知秘密。
刘洪感念大恩大德,自当回报。
撕毁了字条,我唏嘘不已,也终于印证,刘洪让我不要说的‘实话’指的是什么了。
回到闫冯伟的店里,小沈三已经拿出两张描画的图纸,在向闫冯伟和孟珍询问。
闫冯伟倒还清醒,反复看了一会儿,扭脸问孟珍:“你对这俩地儿有印象吗?”
孟珍摇头:“我打记事也没见过这俩地方。”
闫冯伟这才转向我说:“你嫂子说没见过,那就是三十年前这两套房就不存在了,起码不在咱这个城市。
实际吧,要我说,也不可能有人盖这样的房子。你们看这张,这说是房子,更像是一座塔,但却只有两层。可说是亭子吧,六个角上又有塔铃。
这不像近代的建筑,可据我了解,也没哪个朝代的建筑会造成这样。另外一张也差不多,就不伦不类,单是想象里头的格局,就不是给人住的屋子。
要我说,这就是哪个会画画的人,按照自己的想象画出来的。实际根本就没有这俩地儿!”
“没有就没有吧。”
实际在那么值钱的鸟笼子里发现一张人皮地图,再冷漠的人都会感到好奇。
可是好奇过后,我也就没什么心力劲,更觉得没必要非得找出什么东西来。
刘一耳走了以后,孟珍看闫冯伟的眼神就又不对了。
这时终于忍不住,把一个摔烂的手机丢到闫冯伟面前,悻然的问我:“是他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救他的吧?”
跟着一把扯住了闫冯伟的耳朵:“你以为搬救兵有用?以为我能饶了你?做梦!你他妈今天不把这事交代清楚,我他妈这就上医院把孩子打了去!”
“哎哎哎!嫂子,别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