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药俑可怖的模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在刘瞎子没再详细描述,只说察看周围状况,瞧出我所陷落的下方,赫然是一艘沉船,于是当机立断,将药俑拉出,借着吸力进到了船里。
刘洪压着嗓子说:“当时你一动不动,我们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得住,所以只有冒险了。”
我内心感激,却又好奇:“船舱没有进水?”
刘瞎子说:“既是船墓,自然有机关防止河水灌入。这不是讨论的重点,先找遗骨再说!”
刘洪也说道:“现在咱们呼吸是没问题,但这里的空气能维持多久不确定。必须争分夺秒。”
我也意识到形势并不乐观,于是不再多说。
从我醒来的船舱,顺着铁制的阶梯连着向下三层,发现每下一层,空间都比上面大了约三分之一,而且每一层都没有隔断的痕迹。
我不禁奇怪,船舱不都是越往下越窄吗?
怎么反倒越向下越宽敞了呢?
又再下了一层,看到一侧的墙壁,我蓦地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刘洪和我手中的电筒,在这个时候,先后闪了两下,都灭了。
我本能的一把抓住走在中间的刘洪。
却听前方的刘瞎子说:“我不是夜视眼,你抓住我有个屁用!”
说话间,却是荧光一闪。
这时我才看清,我拉住的的确是刘洪,而刘洪则搭着瞎子的肩膀。
刘瞎子的手上,则拿着一根撅亮了的荧光棒。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