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之的视线落在那齿痕之上,神色晦暗难辨。
他指腹抚过那处,力道极大极大,似乎要将琼华皮肉碾碎。
这痕迹,打眼一瞧便知是齿痕牙印。脖颈和锁骨处,留下个齿痕,怎么也不会是琼华自己咬的。
祁衍之眸中情绪浓重,让人胆寒。
他突然嗤笑出声,指尖不断用着狠力,一再触碰那处痕迹。
“守贞?呵,公主,您口中的守贞,是人尽|可夫,唯独我不行吗?”他微微起身,言语□□,那一字一句,满是轻贱。
琼华疲惫合眼,只觉眼前的男人,让她无比陌生,似乎看不出半分旧时模样。
她趁着他起身的动作,将身上衣衫拢好,同样呛声道:“对,唯独你不行。”
彼此言语如同带刺荆棘,伤人伤己,鲜血淋漓。
琼华的话,彻底击碎祁衍之最后一丝理智。
他暴怒,如同笼中囚狮般抬眼紧盯着身下的琼华。那只渗血不止的手掌青筋暴起,骤然锁着她脖颈,恨不能掐死她以慰心头滔天怒火。
琼华脖颈被他掌心紧锁,几欲窒息。她面色泛着艳红,眉眼沁泪,眼神却极尽鄙夷的望着身前的祁衍之。
这眼神,像是一把断刃,横亘在祁衍之心头。
他眼瞧着她几欲窒息的模样,一只手依旧来回摩擦她身上那处齿痕,直到将她皮肉磨破渗血为止。
指尖染上她的血色,祁衍之唇畔微凉,俯首咬在了那齿痕上,来回啃噬撕咬,口齿都弥漫血色,才辗转而下。
被他困着的琼华,所有挣扎都成无用之功。
御殿地砖之上明明铺着毯子,可身上衣衫尽数被褪后的琼华,被祁衍之抵在身下,仍觉寒凉入骨。
他手段放肆,极尽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