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什么?”齐恪奇怪。
“她说盛家一门疯癫!”
房内霎时鸦雀无声。盛馥齐恪均是盯着盛为,一脸“你倒是说个明白”之意,盛为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窘着一张脸,嘟囔半晌,都没说出一句。
“你倒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能让谢郦心说我们一家疯癫?”盛馥冷笑着。
“她此乃。。。。。。!她的脾气,姐姐你还不知晓?不是本意!不是本意!”盛为偷偷瞪了莫念一眼,小儿郎暗自吐了吐舌头,也不哭了,还冲盛为笑了一笑。
“气死二郎了!”盛为瞧见莫念如此,当真是窜起来跳脚!这小祖宗真是不好招惹!
“这话原就是我同她争执之下,她的气话!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去坏了自家名声?”
“二郎还真实好记性!”盛馥自果盘捡了颗葡萄就扔了过去:“这样的事你竟做得还少?也亏得你不记得了,要记得怕你是要愧死!”
“你你你!”盛为虽不曾被砸中,也是难堪,心火一起便不管不顾了:“你整日就知道训我!二郎再是怎样,也做不出你那样惊天动地的事来!”
“咳咳!”齐恪生怕盛为恼羞成怒又提出那话来,急忙打断,边拉了盛为坐下,边使眼色给盛馥,示意她莫念在此,顾及着些。
“谢郦心本就是心直口快之人。梅素也莫要当真了。想他们俩必是小二斗嘴般,才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哼!”盛馥嗤笑一声:“来日我自会问她。盛为你且等着!”
“等着就等着,我还怕她说什么不成?!”盛为拉了拉自己衣襟,扭过头去。
“莫念,孤与你初会那日,你怎会在那泫萸苑,之后又是如何到的那里?论起来,那地方平日鲜有人去,僻静地很。”
齐恪为防姐弟俩再起争执,只得直冲冲地问向莫念,且所问之事,又是众人必想知道的。果然,盛馥、盛为均是撂下了气,关切地看着莫念。
“那日,是阿母带着去的。阿母说她有事要做,园中规矩不能带着莫念同去,故让莫念在那里藏好了等着!”
“天意啊!”齐恪感叹一声:“那之后呢?这几日?”
“那日那位先生来找阿母,莫念知他自园中而来。便忍不住想跟他说话,好问问他是否见过二叔。因为,莫念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