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光宗,掌门正和其他长老面面相觑。

    “此话可当真?”看着眼前的陈元忠,掌门蹙眉看向了法掌。

    法掌的脸上也是一脸严肃:“回掌门的话,他确实与我说过事,只是当时大阵并无任何的反应。”

    陈元忠的后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回到宗门的沈清郴,他看着手中的花盆低头不语,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师父沈清源。

    掌门颔首沉思:“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吗?”

    他的目光投向了陈元忠。

    陈元忠压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回,回掌门,弟子确无证据证明这棵草便是触动大阵的妖,但是弟子句句属实,那棵草确实动了,还推了弟子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投向沈清郴手中的草,那草随着吹进大殿的风摇了摇叶子。

    “沈师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们验证一下它到底是否是妖怪。”掌门看着那棵微微摇晃的草,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

    沈清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棵草,装作毫不在乎地将花盆放到了掌门面前的地上:“当然不要紧,这只是一棵草而已,我愿意把它上交宗门。”

    走出殿门,沈博源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你不是挺喜欢那棵草的吗?怎么愿意把它上交给宗门呢?”

    沈清郴回头望了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回答。

    印苼又有了新的落脚点。

    这家人还是挺有意思的,大黄狗半夜三更会悄悄地出去叼一些东西回来在土中挖个坑埋进去,田牛每天会烧一壶热水放在炉子上温着喂给媳妇,而田禾则每天三更半夜回家,带着一身香脂味直奔浴房。

    印苼每天过的挺舒心的,有一种养老的感觉。

    据他观察,田禾的妻子对小女孩非常的好,感觉和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区别,每天嘘寒问暖的,比田牛还要宠着她。

    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原因,田禾与他的妻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就是那种不顾家的人,孩子见到他的时间都很短,但是工资还是很高的,经常会买一些脂粉给妻子,也会带些街边的小玩意给孩子,田李氏每每拿到礼物都娇嗔地嫌他乱花钱,孩子也会乐地围着阿爹团团转。

    田牛每天都带着妻子寻医问药,照顾女儿的重任就交给了大嫂,栽在窗台上的印苼还经常能够听到田牛的妻子很愧疚地打算等自己的病好一些就亲手给田李氏做几身好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