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像是被我打傻了一般,认真地看着我:“笙笙,往后莫要说这种话,我何曾说过要与你一拍两散。”在此之前,我从不知自己发了脾气之后可以这么快被哄好,只要一句点到为止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许是屋里温度太高,许是花酒燎胃,烧得我
屋内炭盆烧得热乎,炭火劈啪作响,他双手交叠在我背后将我抱紧,换做他头埋在我肩头,我的耳垂被他的鼻息吹得痒痒,而后又听见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他咬在我的肩头,将之前那笔债讨了回来,我还没做出反应,门就被猛地推开,付九思那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吃饱喝足就来打扰我的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