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诈！
绝对有诈！
裴衍拒绝：“我不发！”
见裴衍高度防备自己，苏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摸出自己的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发送。
叮咚——
裴衍听到了自己手机进入消息的声音。
苏白继续啪啪啪打字发送。
叮咚——
裴衍再次听到了消息进入的声音。
苏白朝不愿接受事实的裴衍晃了晃手机：“还要我发第三条吗？”
裴衍麻木地拿过自己的手机。
四三二一：“衍宝。”
四三二一：“衍宝宝。”
四三二一就是苏白，苏白就是四三二一。
裴衍都对四三二一说过什么呢？
他在钓你。
你只是他的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