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极白,像白瓷似的,在昏暗的车厢里透着冷色,手脚纤细,如今蜷缩着身子在位子上,像只软糯的小猫。
叶向晖压抑不住心里的悸动,想去亲那鲜嫩的唇,又担心惹哭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把头侧向一边。
”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他的声音极低。
白清浔心里一怔,用手抹了眼泪,自觉理亏,不敢正眼瞧他。
“等回南巷赎了还你,我又救过你,咱们从此便两不相欠.....”
“咱们两个,怕是永远清不了......”
他轻笑,复又抬眼瞧她。
她眼里噙泪,似月光下纯净的海水,在雨中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柔的波光。
叶向晖沉默,对她的咄咄冷言,他极富耐心。
“清浔......”
他唤她的名字。
白清浔也不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
“上次的事.....还怕吗?”
“什么事?”
白清浔明知他说揽月楼事件,故意反问。
“忘了?......忘了也好......”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记性不好,那些让我害怕的事,我大都会选择忘掉。”她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