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窝太暖和,也许是男人的肉体束缚太过牢固,乔放又睡了过去,直至被后穴传来的胀痛弄醒。
男人已经醒了,成年男性起床后的晨勃需要释放,于是乔放成了让充血的鸡巴恢复正常现成的泄欲对象。昨晚事后的旖旎像是乔放做的梦,什么温存什么宛如爱侣入睡,在高高翘起的鸡巴面前通通往后站。
男人把乔放翻向另一侧,同侧而躺。他的胳膊有力地搂着乔放的肚子,防止他因挣扎而挪动。腰间一顶一顶,哪怕道路狭窄,鸡巴也不管不顾往小洞里捅。男人经验丰富,知道这样来并不会出什么事,只是承受一方会很痛。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乔放的屁眼恢复了紧致,只有洞口有些充血红肿,让鸡巴进入地更加困难。
乔放才摆脱小处男的身份,后穴却好像没了鸡巴不能活,即使理智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在和人做,乔放的屁眼已经在刚才始鸡巴的扣门中认出了昨晚让自己舒服了一大场的物件,欢天喜地锣鼓喧天将男人的鸡巴迎了进来。在短促低沉的喘气声、两人连接处肉与鸡巴将肠液打出"啪、啪"水声中的每一次抽动,都令乔放痛且爽着,甚至快感盖过了痛感,口齿不清地催促男人快点、操得再快点、再深点。
两人的欲望仿佛没有止境,在这个城市很多人还深眠着的清晨,在前一晚放纵玩乐、一个刚刚与另一个共享了第一次的清晨,不知疲倦般地又沉湎于对彼此肉体的掠取中。
和男人的性事原始而粗暴,但乔放并不讨厌,反倒是对这种风格欢喜地很,只觉得陈压的欲望终于在高频率的顶撞与床上的下流调情中释放了一小部分,剩下的部分需要在往后的日子里不断开闸才能缓解。毫无疑问,男人会是一个好的床搭子,同时,乔放也自信男人对自己表现满意。
果然,乔放慢吞吞穿好已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俨然一副精英架势的男人递给他的衣裤后,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穆奕。"男人交叉着腿,斜斜倚着门框自我介绍,"叫声好听,屁股很软的小美人叫什么名字?"
乔放明白,男人这意思是:我想和你发展长期床上伙伴关系,如果你有此意,就说名字;如果仅仅是foronenight,那么也可以拒绝,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今天过后相忘江湖,有缘再见。
穆奕拿出了诚意,乔放表现得也坦然:"乔放。"他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是很正经的商务版,上面写了穆奕的公司、职位、办公地点和私人电话。乔放注意到他是山南省有名企业本市分公司的商务部经理,办公地点在乔放面试的那家教育机构所在写字楼的同一层。想来那天是男人准备中午下班,两人就这么遇见了。
乔放想了想,将名片还给男人。男人以为乔放到底是拒绝了,有些遗憾地叹气,语气不甘心:"小美人是名花有主了吗?还只是这阵子有伴?我觉得我们在床上很合得来。"
乔放无语,姑且把男人误认为他也流连于形形色色的肉体当作是对他天赋异禀的嘉奖,"我的意思是不然加个微信联系。我不想主动给人打电话。"
"还有,"乔放走到男人身边,压低声音告诉他,"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
穆奕开车,将乔放放在校门口。交换过微信的二人开车间隙的交谈中迅速熟稔起来。穆奕也知道了乔放在平宁电子科技大学上学,学的机械,准备用这个暑假干个家教搞些小钱。
穆奕要出差到周五,乔放也要开始备课。辅导中心的老师发给他,有个高考失利小孩的父母想找些学习好的大学生,准备趁假期补补课。乔放以优异的高考理综成绩被挑中试课,主讲物理与生物,时间恰好也在两天后的周五。
乔放破了处,又有了可持续发展的床搭子,心情大好,舍长因他而走的失落被挤到了犄角旮旯,打起十二万分劲头看书。乔放高中时候家里也请了家教为他补习,对于家教该怎么教、怎样教讨学生满意、怎样教讨家长满意有一套自己的经验。他为这次试课着实下了功夫,准备了超级基础、基础、稍有难度三套方案以应对他的第一个准学生。
这期间乔放收到了舍长的几条消息,头像明明是呆萌的戴着飞行员帽的小土狗,蹦出的绿色聊天框语气却很生硬:
"小放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