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旻腿根轻轻擦过露在穴外的震动棒尾巴,一阵酥麻,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像小船在湖面上遇上了小风浪,让原本屁股虚虚落在他身上的乔放一下子坐个结实。好在乔放手是稳的,刀刃方向几乎没动。
“呃、啊!”陈子旻的低吼自唇间溢出,痛苦里夹杂着点沉湎其中的享受。这口气还没吐尽,又转个弯,硬生生吞回去。
太放荡、太下流……太难听……发情了的公狗才会一碰到雌性就呜呜撇开腿骑上去求欢,发出那样……那样的声音……
骚……
他想起很早之前,他们关系还没恶化的时候,穆奕也曾一点一点打开他的身体,亲吻,舔舐,要把他开发成一件能发出多种音色的乐器,去敲,去拉,轻拍慢打。然而演奏出的乐曲,总是呕哑嘲哳,刺耳极了。
他太年轻,一腔热血和喜欢的人上床,又不知道床上的道理多着呢,痛就惨兮兮地哭,鼻涕眼泪糊一脸。他傻乎乎的,以为有学长的宠爱,耍耍脾气耍耍娇,总能得到爱人的怜惜。但穆奕的耐心很快用尽,之后的一切无法挽回。
人能留住,也就只有人能留住了。陈子旻有段日子动不动就要去死,惹得穆奕班都上不了,怕真搞出人命,请了年假呆在他身边。饭桌上除了筷子清脆的碰撞,没人主动出声,气氛沉闷。昔日恋人,两两相看,竟找不到一个可说的话题。他再也受不了,大力猛地扯掉桌布,热恋时经营小家精心挑选的陶瓷制碟碗劈里啪啦全落在地上,他为讨好男人做的菜肴也混在碎片里,汤汤水水流了满地。
陈子旻不管不顾,好像没有知觉,穿着薄薄的拖鞋踩过泥泞的地。对着穆奕,他挤出一个快乐大笑,眼神神经质地发亮。
“学长,还想操我吗。给你操好不好。”
穆奕被他折磨地也要疯掉。谈个恋爱,谁知道沾上了甩不掉的牛皮,要沾在身上一辈子。
在空无一物的饭桌上,陈子旻终于又得到了他学长。
“这不能骚起来吗?早样不完事了。”
“喘喘你会吗?你是只会哭?”
“上赶着把屁股送过来又忸忸怩怩,作贞洁样子给谁看?”
“别叫了!”
穆奕把手指扣进他的嘴里,陈子旻嘴巴一张一合,呜呜地,什么也说不出。
“叫的像是发情求鸡巴往嘴里堵的狗,骚死了。要勾引谁?还想谁的鸡巴捅进去?”
“要不你自己听听。”穆奕把手机点开,靠近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