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也没有想到秦成哲落到了杉口组手里,不过自己也不想关心,“秦家不是一直在谋求与杉口组的合作吗,我相信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人多了反而不好办,再说了,我也不擅长调解矛盾。”
一听陈天说秦家跟杉口组合作,孔玉清脸色更是难看,“送客,陈先生,请跟我来。”
“陈先生,孔师傅!”秦元任父子叫喊着,可是陈天已经被孔玉清热情地请了进去,两人凌乱。
“陈先生,真是太感谢了!”进到内室,孔玉清请陈天上座,站在陈天面前深深鞠了个躬。
陈天立即起身把孔玉清拉住,扶孔玉清坐下。
“前辈不用谢我,如果真要感谢还是多多感谢你这位徒弟吧。”陈天笑着看了看庞文海。
“文海?”
“是的。”陈天说道。
“是,是,没错,不是文海把陈先生请来,或许我今天就挺不过去了,陈先生大恩,我孔玉清自然要先感谢,想我当年,人送外号逍遥鹤,活得多潇洒自在,可是自打二十多年前突然莫名发作,就再也逍遥不起来了。”孔玉清说着一阵自嘲。
“师傅,您现在身体已经好了,不要再想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庞文海说道。
“是,我不愿想了,只不过我一直很想知道二十年前你拿着我给你的涣神散都做了什么?”孔玉清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师傅,”庞文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不起师傅。”
孔玉清摇了摇头,“看来这么多年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你拿涣神散用到了不好的地方。”
“师傅。”庞文海跪在地上一脸愧疚。
“师傅,这么说当初师兄骗走了师傅的涣神散是做坏事去了,师兄这么做是要被逐出师门的。”贾文正趁机说道。
看着贾文正,陈天一阵冷笑,转向孔玉清,“前辈,庞文海确实帮姬家做不妥的事,但对方当初也不是个善人,而且他二十年来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你的病,如果不是因为他对你的孝心,我也不会过来,不知道可不可以让庞文海先起来。”
听陈天这么说,孔玉清自然不会不给面子,“文海,先起来吧。”
庞文海从地上起来,贾文正脸上表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