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桔：“有吗？”
“太白了。”
“天气冷的，”李金桔看他，“你脸色也不好。”
“冷的。”
谭申捡了李金桔的半截话，说完没忍住咳了几声。
李金桔问：“你又感冒了？”
“这鬼天气就是容易感冒。”谭申揉揉鼻子。
他和李金桔半斤八两，谁脸色也没好过谁。
“我刚从医院出来。”李金桔说。
谭申看过来，李金桔面无表情继续说：“我妈住院了，可能是给李有竹气得。”
“他最近忙得很，”谭申笑，“你知道他最近做什么了吗？”
李金桔没说话。
“他在网上谈了个女朋友。”
要不是早看到了聊天记录，李金桔肯定会大吃一惊，她简直不知道李有竹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不，应该说她一直不知道。
“你认识他女朋友吗？”
谭申表示他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谁都没告诉。”
他停下脚步，抬下巴指了指前面：“他昨晚上就睡在前面的宾馆，要是你自己来肯定找不到地方。”
李金桔抬头，前面楼侧边墙上挂着一个宾馆的牌子，楼梯又小又窄，在两家店铺的夹缝间，铺着脏兮兮的红地毯，一路往楼上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