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以后，陆芸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她盯着手背上的针孔看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陈秘书又推开房门，他将手机递给陆芸，“顾总找您。”
陆芸接过手机，“喂？”
顾婼雪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是陆芸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顾婼雪。你哥哥有事，拜托我最近照顾你一段时间。”
“哥哥？”陆芸似乎有些不安，“他没告诉我。”
顾婼雪沉默，陆嬴根本不靠谱，他要是靠谱，陆芸也不会被她捡到。
“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我不是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芸涨红了脸，因为说的太急，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别急，慢慢说。”顾婼雪安抚了几句，“我晚些时候来看你，到时候再跟你详细地说，好吗？”
陆芸同意了。
晚些时候，顾婼雪果然来了。
陆芸缩在被子里，像小动物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见顾婼雪，她连忙坐起来，挂了药水的手撑在床上，似乎发不出力气。
“嘶…”
顾婼雪连忙过去扶着她，“没事吧？”
“没有。”陆芸的脸颊慢慢红了，“顾总好。”
小姑娘很乖，就是太瘦弱了一些，面色有些苍白，嘴唇倒是很红，看起来有一股病弱美。
“给你哥哥打过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