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安愣了愣神。
外卖不香了,手机不好看了,心中的太阳也下山了。
现在三点一十,距离五点半还剩下两个小时二十分钟,他应该干什么呢?
打游戏?
不,完全没心情。
看剧?
不,更没心情。
他抓了抓脑袋,焦虑又烦躁。
游戏的快乐好似在梦里。
一觉醒来,已是现实。
等到周云天开着车过来,打电话通知的时候,周意安的今天第一顿饭已经在饭桌上吃了两个小时了。
他现在要赶着去吃今天的第二顿饭。
“人模狗样的。”
周云天撇了重新换好衣服的周意安一眼,发表评价。
“谬赞,哥您也是。“周意安系上安全带,神情严肃得像是去行刑。
周云天今年二十又七,表面是个不近人情不通人意的霸总,实际上被间歇性深井冰的弟弟和数不清的工作磨得快要变成老妈子,每天忙得恨不得变成八爪鱼。
他看着周意安这条咸鱼的样子,忍了还没五分钟就开了口:“你又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又不是见不得人,吃个饭怎么就跟要你命一样。“
周意安咕哝一阵,懒得和他呛声,侧过身子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