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很厉害，和还有人很厉害不冲突的呀。”
“你们是不同风格的厉害。”
关悦认真地跟她解释。
她看人时眼睛里的情绪总是让人能够一览无余，似乎分不出别人是说笑话真的这样讲，她总会好好听着，再真诚回应。
被这样一双眸子全神贯注地看着，倒影在她琥珀一样的目光里，无论是谁，都会被这样的目光打动的。
正如许言秋在酒吧里注意到她的打量，意外地不讨厌，反而生起了靠近的趣味。
“就这么喜欢跳舞？”
“嗯。”
“不是每一种想法都可以通过语言表达，肢体和表情可以传达出的东西很多。”
“这就是你偷看我的原因？”许言秋忍笑。
关悦：……
“没有偷看。”
“偷看就不会被你发现了。”她抿抿嘴。
“哦？那就是说你总是偷看我了？”许言秋故意跟她开玩笑。
“不是，你没发觉的时候，我当然没有在看你。”
许言秋挑眉，“嗯？”
“所以我没有偷看你。”关悦理直气壮地合上她的小本本，去浴室洗澡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