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声音软绵绵的,像一股细微的电流,直击他心口最柔软的位置。
宋越川唇角收紧,不紧不慢地倾身,漆黑如墨的眼凝视着她,喉结缓慢地滑动,低哑着声音说:“是啊,现在最重要。”
当恩禾下车的时候,薄薄的嘴唇很明显变得又红又肿,脸颊上的绯红一直曼延到莹白的耳朵根,还残留着刚才的暧昧。
同行的几名同事刚到不久,张澜也在其中。
登机后,乘务长正在最前方说明此次的飞行任务以及注意事项,将手机调至飞行模式前,恩禾发了条消息给宋越川。
旁边的张澜侧目扫了眼恩禾的手机,无意中瞥到她的屏保照片,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于是开腔问道:“原来你也是宋越川的粉丝啊?”
恩禾疑惑地“啊”了声,反应慢半拍地意识到,张澜应该是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屏保照片。
恩禾抿唇,摇摇头:“我不是他的粉丝。”
她的屏保平时非常低调,偏偏昨晚某人厚脸皮,将她的屏保还有聊天背景图全部设置成了自己的照片,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样做方便恩禾每天想他100遍。
幼稚的老男人。
见恩禾否认,张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手机屏保是别的男人的照片,你丈夫会不会吃醋啊?”
估计那家伙巴不得她的手机里都是他的照片呢,怎么可能会吃醋!
于是恩禾继续云淡风轻地否认:“他不会吃醋。”
张澜笑了笑,又道:“也是,像这种商界大佬,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也就当偶像看看了。”
恩禾实在想不通,张澜这人说话为什么总会给人阴阳怪气的感觉。
身旁的人还在闲扯,提到宋越川似有跟她畅谈的架势,恩禾拿出眼罩,顺便拿耳塞堵住了耳朵。
这下,全世界都安静了。
被人撂了冷脸,张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