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见百里傲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出她说谎与否,对他的好感上了几个层次。但她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百里傲可以决定的,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望向江焕。
江焕眸子微眯,“我的身旁已经有木翎四个伺候就够了,再多一个人会很烦,所以我收留她是不可能的。”
“那也不能将其放任在这。”百里傲道。
“我知道。”江焕微微珉唇,道:“秋词,若我说我有办法救你出来,但相反的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皇上已死,祁国只剩下殿下一人,奴婢作为祁国人,自然是为殿下马是瞻。”
“很好。”江焕赞许的点了点头,“你既已经跟了我,那便是我的人了,从前的事情,该忘就得忘,你明白么?”
“奴婢明白。”
“这几日我会救你出去,并让你去一个地方学习武功。待到学有所成时,你在带一队人分别潜伏在吴王宫还有这吴国的民间,明白我的意思么?”
“是。”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秋词姑娘,后会有期。”江焕说罢,和百里傲一同消失在了秋词视野里。那度之快的,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般。
吴王宫很大,光是那路都有成百上千条,谁也不知道江焕他们会去参观哪个王宫,又从从哪一边出来。所以夕颜从牢里出来时,并没有去寻江焕,而是回到自己屋子歇息了。
江焕二人在这宫里逛了一圈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聊天,而安以见百里傲和江焕“狼狈为奸”也不在搭理他,而是和宁悠一同去隔壁,找隔壁住着的使臣聊天了。这聊着聊着,竟出现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说你们越国那个戴面具的使臣是谁啊?那吴王怎么那么重视他?上次宴会完毕之后还特意叫他留下,是什么意思啊?”使臣边喝酒,边说道。
“那人叫江焕,是我们越王的心头宝。”安以嗤笑道。
“心头宝?”
“对啊,他才十多岁呢,就被越王封为鉴议大臣,然后一路狂升,如今不过是十四五的年纪,便做到了二品掌典的位置。”
使臣听到安以说的,猛然一窒,他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说那个叫做江焕的使臣才十四五就做上了掌典?”
“对。”安以似是异常不满一般,大口大口的灌着酒,“你也觉得很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