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自在,那简直是要做什么做什么,要玩什么玩什么,要想什么想什么。
弄得江焕在看到苏祁白大白天从自己体内出来,大老爷似的坐在江焕平常坐的那个凳子上。
“你啊,平常也就算了。刚才在外人面前,再怎么的,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注意一下旁边的人。你这个样子,我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两个怎么办,怎么和人家解释突然发火的事?莫不是胡编乱造,让人家觉得我是看不惯他,或者中了什么邪,所以才会变脸变得和鬼一样快。”
“我有没做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罢了。”苏祁白跟江焕跟了久了,对于江焕的性子可是摸的透透的,不光摸的透透的,还把他那个性子都学到了十乘十。
这不,在江焕开始说他一句之后,立马就开始无辜扮弱,装可怜模式。
“呵。”
不知道为什么,江焕总觉得苏祁白那个样子是糊弄人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从一个高冷不知方物的神君,变成一个和他一模一样脾气,一模一样性子的人。
这和他当时去天界时听到的,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好么!
尤其是那个玄武神君,把苏祁白贬的一文不值,
就好像苏祁白在他哪里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窝囊的不得了的,一个不光窝囊,而且还很蠢,特别蠢,蠢的不可救药。
若是蠢得不可救药那也就算了,可最关键的是,蠢,还不肯听别人的说的。
苏祁白在其他人眼里,都是那种自以为是,总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最正确,除了自己的想法最正确,其他人的都是错误的。
可事实呢,事实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相同好么。
苏祁白那个家伙在他这儿待了这么久,人也变得精明的不得了,根本就和那些人嘴里的蠢物不同。
当然,这不能否认是自己教的好。因为自己教的好,苏祁白的情况才有所改善,才让他脱离了别人嘴里的那个蠢物的标签,这也说不准的。
毕竟江焕可是聪明的不得了的那种,苏祁白跟江焕跟的久了,学到了一些这也是不奇怪的。
“知道了。”苏祁白很听江焕的话,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这不,在听到江焕说的话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不过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撒谎骗那个叫平遥的啊?你这么做,就不怕她上唐家的门询问唐止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