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写的,那丫头应该会宝贝的不得了,而后认真读他内容,直到将里面的笔画字数内容全部记住吧。
“我知道了。”苏祁白见江焕坚持,也没再多说,而是打了个响指。
信上的内容还是一样,没有变化,而字迹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从江焕的字迹,变成了凌琛的。
“可以了。”苏祁白努嘴,用自己的法力将纸折好,还特别的为信套上了一个信封。
“那我现在先去送信?”苏祁白见江焕将信封弄平,砸巴着嘴,懒散的靠在一边。
“好。”江焕没有多想就同意了,“送信时候注意看人,不要被不想干的发现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祁白掏着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
江焕这人哪点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做事情顾虑的太多了。但毕竟是同一个人,顾虑再多也就随便抱怨一下,不会多说什么。
“我走了,再会。”苏祁白说着,化成一道白光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安府。
清萍院。
贝可刚和安太傅经历过一场大战,累的不得了。刚回到屋子,就把所有的下人弄走,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当然,这“休息”只是对外,对内如何只有自己清楚了。
贝可走到房间处的一个瓶子上,刚准备转动,便见另一侧的窗户诡异打开。
而后,一封信躺在了桌子上。
贝可猛的一惊,警惕的说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