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们这些是做什么!”裴南乔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刚从外面回来的自己居然会看到这么令他目赤眼裂的一幕,舌尖因愤怒而被咬破了皮,双拳紧握。
那么一个该死肮脏的野男人也想打他家阿时的主意,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时怎么能看这种卑贱肮脏下贱之人的身体,就不担心弄坏了眼睛!”裴南乔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去,话却是对着显然被吓到的男人说的。
“是子藏弟弟回来了。”当着正主的面脱光了衣服勾引人家妻主的事,即使陈心心脸皮在厚,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可当人对上那人淡淡的冷淡模样时,不知为何心里就跟吃了一剂强心药。
“滚。”裴南乔想都没想,直接攥紧了拳头便往他脸上打去。
“你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谁让你勾引我家妻主的,要是缺女人自己不会猪圈里找。说不定脱光了衣服往大街上跑一圈,多的是女人来干/你。”怒极上头的裴南乔早就口不择言,完全忘记了最先在林清时面前伪装的模样。
愤怒使然的男人哪里还会有半分理智可讲。
林清看着嘴里不断飙出不堪入目脏话,还有打□□拳到肉的裴南乔,唇角那抹笑意则在不断加深,此时她终于明白对方的怪异感因何而来了。
就像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真面目不然他人窥探到半分。
“我哪里是在勾引林妹妹,我们这叫两厢情愿,还有你一个泼夫岂能配得上那么好的妻主,像你这种肮脏的臭蛤/蟆就应该配一条蛆或者是母癞蛤/蟆才对。”以前还未结婚之前的陈心心在田地里也是干的农活,而这力气自然也是比一般男人要大几分。
陈心心光着身子就同裴南乔扭打在一块,嘴里还不时吐出诛心之话;“还有要不是子藏弟弟突然回来打断了我和林妹妹的好事,说不定我们现在都能躺一个被窝了。”
陈心心张嘴咬伤他伸过来的手肘,漆黑的瞳孔中满是狠戾和挑衅道:
“自己没有半点儿本事伺候不了林妹妹,林妹妹找了我自然是正常,毕竟像你这种泼夫哪里懂得半点儿伺候女人的手段,说不定就连姿势都只会那么一俩个。”
“看老子不撕烂你这张满是吃粪的嘴,也不看看自己这身被女人睡得都腐烂发臭的老皮,说不定就连下面都黑了,还敢大言不惭的勾引我家妻主,老子看你是缺母猪睡了。”身形虽纤细,却生得高大的裴南乔赤红着一双眼,就将人给压在身下打。
二人不断从嘴里吐出的不堪入目的脏话,直听得身为女人的林清时脸都黑了。
说来这还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知道男人打架也同女人互扯头花和头发一样,特别是他们现在的场景,实在是辣眼睛。
“够了。”林清时阻止了还欲继续施暴的裴南乔,冷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