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秋月拿出医药箱,嫌弃地冲林鸿锐说,“你赶紧去冲个澡,现在换你臭死了。”
“我这就去。”林鸿锐说。
可是,他一走,疯大爷就不安分了,站起来就要去追他。
“爸爸,疯爷爷不能离开你。”豆包团子说,“你要陪着他。”
“……”林鸿锐,他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你先去洗澡,我给他打个镇定剂,让他老实坐着。”阮秋月说。
“镇定剂对他不会有坏的影响吧?”林鸿锐问。
“不会,他非常需要休息。”阮秋月说,“少量镇定剂,对他的身体是有帮助的。”
“那你给他打吧。”林鸿锐安抚地拍拍疯大爷,等他被注射了镇定剂睡过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那我去洗澡了。”
“赶紧去吧。”阮秋月摆手,“等他醒了,你还要盯着他。”
“媳妇,你能治好他的疯病吗?”林鸿锐问。
“诊断后才能确定可不可以。”阮秋月说,“我对这种精神性的疾病诊断的少,没把握说能够治愈。”
尤其是这种可能疯了二十多年的人,希望空间可以给点力。
阮秋月在心里想着。
“媳妇,你不要有压力,只要尽力就好。”林鸿锐宽慰她。
“我知道。”阮秋月笑了,冲他摆摆手,“我要给他包扎了,你快去洗澡吧,赶紧的。”
林鸿锐拿了换洗衣服,不敢耽搁,匆匆跑去倒水洗澡了。
阮秋月给疯老头包扎好伤口,便握住他的手腕,先给他好好脉,发现他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都有损伤,气血不通,经脉不畅,就像是河道里堆积了无数的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