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日楚千爵见到了莳萝大腿/内侧的擦伤,他再也不强迫谁出去骑马。
白日里阳光炙热,便躲在屋里消暑,待夕阳西斜,才外出活动。
楚千爵经常提着长剑出去,身后的夜庆与川术是陪练对象。
偶尔会抱着古琴,黄昏下临水抚上一曲。
莳萝依旧在书房里伺候,什么都没有改变,痒痒粉一事成了悬案,不了了之。
没有证据的事儿,总不好凭借猜测去拷问谁。
她只能自己警惕着,此番被得手了,保不齐就有下一回。
为此,莳萝想过把小金留在房间内,若有什么事情,定然逃不过它的法眼。
只是……它这么待着一整日,未免太无趣了。
吞金兽看似一个摆件,实则它能听能看,不过爱困些懒洋洋的总是装死罢了。
莳萝还怕它被人给顺手牵羊弄了去,毕竟这么金灿灿的呢……
“杞人忧天,以他的心眼,怎会容许越界的人留在身边。”吞金兽一边舔毛一边说道。
“你是说小王爷么?”莳萝不解。
“胆敢出手害人,就已经触犯底线了,”吞金兽抬起圆溜溜的眼睛:“他不会容下这种人。”
“可是又不知道是谁……”
“宁可杀错。”它翻了个身,换个姿势继续,“怎么可能没有怀疑对象呢,看着吧!”
莳萝砸吧一下嘴:“但愿如此,我就不必提心吊胆了。”
如果在距离主子最近的正院里都不安全,那霁安王府可就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