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赫利奥斯摇了摇头，“只是我想和你一起。”
“我、我，您，我......当、当然了，如果您愿意的话......”
“我很愿意。”
莫宁张张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开始冒烟，只能手足无措地拨弄着纽扣，直到面前伸出一只手。
“一起回去吧。”
莫宁同手同脚地被赫利奥斯领了出去，白常山挥了挥手，让丽莎也先行退开。他余光瞥过看着那一大一小背影若有所思的萧长夜，开口道。
“并不是我们包容了他，而是他接纳了我们。你尽管放心，就算人类不要他，我们还当他是自家养大的小孩。”
莫宁以为长官带他来云都区后说的打探情报应该是考察地形，结果第一天是去美食城吃了一天，第二天是去电影院，到了第三天在赌场的时候，莫宁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长官，我们不是，要做任务？”
“嗯。随便报个数？”
莫宁没懂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只能随意道：“22？”
赫利奥斯修长的手指正划过一枚枚筹码，听到他的话，反手将所有的筹码推上前，语气平淡：“22号。”
“我们就是在做任务。”
“哎？”
桌上的转盘慢慢停下，指针稳定地指在了22号数字上。围观的群众爆发了小声的惊呼，赫利奥斯将成堆的筹码收回，轻声道：“入乡随俗。”
赌场人声鼎沸，因此两人靠的很近，耳边的低语带着呼出的气息烧的莫宁耳朵一红，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
在这里莫宁又发现了他的长官的另一面，在赌场的赫利奥斯带着些孤高的傲气，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都因为过于睥睨而显得有些盛气凌人。这导致围观的其他人都自觉地站在靠外圈的地方，赫利奥斯身边只留了莫宁那么一个坐着。
莫宁有限的智商并不能看懂各种赌桌上的规则，倒是听周围人唠嗑听的有些郁卒。进来几个小时他已经从长官的小情人到儿子到弟弟到拎包的，现在最新的议论是他是长官家管家的小孙子，被主人带来长见识的。好家伙，凭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是长官的小——呸，他在想什么，冒犯了冒犯了，小弟，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