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见她在找那具白羽假面眼镜,于是将手里的餐盘放到矮柜上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副白羽假面眼镜,递了过去。
“小谢,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要戴着这副面具呢?”
刘婶笑得两眼眯成了缝。
童以沫接过白羽假面眼镜后,连忙重新戴回了脸上。
“你昨晚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全是一些脏东西,大少爷让我给你洗个澡。所以,我才把你的面具给摘下来的。”刘婶和蔼可亲地说。
她还真就没认出,面前这个小谢,就是上次大少爷从外带回来的那个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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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虽然没认出童以沫来,但是童以沫却记得刘婶。
“那你家大少爷呢?”童以沫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刘婶微笑道“在楼下和连医生一起吃早餐了,小谢要不要也下去跟他们一起吃?”
“不用了,我就在楼上吃。”童以沫尴尬地低下头去,却怎么也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禁纳闷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婶笑着说道“我听连医生说,你生病晕倒了,是大少爷好心抱你回来的。”
“是这样啊!”童以沫半信半疑地应了声,难道是她因为感冒发烧还未痊愈的缘故吗?
楼下的餐厅里。
连华生一边将培根夹入生菜里还抹了花生酱,一边抬眸打量着坐在长桌对面的傅夜沉。
傅夜沉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法棍面包,然后叉起一块,塞入嘴中。
“喂,你确定,你对楼上那位小谢小姐没感觉吗?”连华生忍不住打趣地问。
昨晚瞧把他急得,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