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傅夜沉身心疲惫地回到自己的私宅里,连华生还未睡,见他刚到家,便拿来两瓶xo,想他陪着他去屋顶上喝酒。
正巧,他傅夜沉确实需要借酒消愁。
两个大男人坐在屋顶上,一轮圆月挂在了他们的身后,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华生,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怎么办?”傅夜沉苦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搭在屈起来的膝盖上。
连华生勾唇一笑“当然是把那女人给办了!”
“可那女人对我若即若离……”傅夜沉眸光微沉。
连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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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微微偏头,顿时一脸诧异地看着傅夜沉。
认识他傅夜沉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为情所困的样子。
“初恋啊?”连华生讷讷地问。
傅夜沉薄唇翕动“嗯。”
他的初吻,以及第一次对女人产生的生理反应,都给了“漫雪”。
如果不是她答应了要当他的未婚妻,他一定不会对她怎样,但是自从她答应要当他的未婚妻后,在他的眼里和心里,她从今以后就是他的专属。
就是因为爱她,他才会想吻她,想要得到她。
连华生笑了笑,拿起酒瓶饮了一口“你这得的是心病,得着心理医生给你看看。我可治不了你!”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