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明月就是年前诊出喜脉的。陆老夫人无论如何都会让陆夫人回去的,只是如今陆夫人当局者迷。
“不过,”阮芝芝转了个弯儿,“奴婢要在这之前,成为大公子的妾室。”
隔墙有耳,阮芝芝伏身上前,声音极低。
陆夫人沉思片刻,才道:“好,仲冬初十,我便让我儿纳你进门。只是,你可别想大肆操办,一顶轿子将你抬进去就是。”
阮芝芝颇为体贴地笑道:“这是自然,奴婢深有自知之明。”
事成。阮芝芝起身,“多谢夫人挂念,公主还等着奴婢伺候,您请回吧。”
回了房,正在净手,贞宜就端着杯子上来催促,“你快些喝,快喝。”
阮芝芝擦干手,接过杯子,看着里面浑浊的不知名液体,“公主,这都放了些甚啊?”
贞宜想了想,“就是米醋、米酒、葡萄汁、柠果汁。你可不许反悔,先前我也喝了的。”
阮芝芝皱眉,秉着呼吸,饮尽,过了几息,才敢呼吸。便是这样,还是能问道一股怪味。
“咱们再来下一盘棋。”贞宜拉着她过去坐下。
在公主府住着,绝算不上坏事。公主府侍卫众多,那四人也只能在外头看着。身边只有王婆子一人,行起事来更为方便。
最好能住到仲冬初十,从这里嫁出去。
阮芝芝欲言又止,下错了好几步棋。
“芝芝,你是不是让我呢!这棋怎么能走这里。”贞宜抬眼看着她,“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阮芝芝下了竹塌,跪在地上,“公主,芝芝求您,让芝芝作为您的侍婢出嫁,对外就说陆大公子纳了您的丫鬟作妾室。”
……
“刚才陆夫人就是来说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