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侯一怔,“你了解?你以前便认识本侯?”
他飞快地看了朱佩一眼,又马上垂下了头。
“侯爷的威名,在西北是无人不识,我下山之时,其实见过侯爷一面,不过侯爷那时候并未见到我。”朱佩道。
江宁侯曾在西北带兵,西北一带,土匪匿迹,山贼绝踪,因而他颇受西北百姓称赞。
江宁侯耳根子都红了,她这话……她这话岂不是直白地说她思慕他良久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实在也不太合适吧?
朱佩看出他的不自然来,道:“吃饭吧,这事不急。”
江宁侯如释重负,端起了碗筷,使劲地往嘴里扒……
饭还没盛!
他尴尬地把碗放下。
同时,那边的瑾宁也是悄无声息地把碗放下。
靖廷心中叹气,这本来最沉稳的两人,是怎么回事了?
这顿饭,鸦雀无声,老爷子素来是食不言寝不语的。
靖廷是个闷葫芦,寻不到话题。
一直负责调闹气氛的瑾宁,紧张得全身绷紧。
就别提侯爷了,他全程就吃着米饭,夹着面前的一盘青菜。
吃完了饭,瑾宁和靖廷被侯爷传到了书房里去。
侯爷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脸焦灼浮躁的样子。
瑾宁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若不是还睁着眼睛,都几乎以为要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