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an]看到古怪老者震惊的神色,赫连诺心中一定,对方既然有反应,就说明公孙让的计策是正确的,否则的话,面对着如此困境,赫连诺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付,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古怪老者脸色煞白,双手微微的颤抖着,自从遇到赫连诺和司徒静以來,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恐慌的神色,
“我不但知道柳凌烟这个名字,而且还知道有关于她的一些秘闻,老前辈,如果想听的话,就先把那边的女人放了,”,赫连诺微微一笑,占据了主动的他索性不再挣扎,轻松的平躺在了铁床上,
听了赫连诺的要求,古怪老者竟然沒有丝毫犹豫,极其迅的就打开了司徒静身上的锁链,只不过司徒静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沒有任何要清醒过來的迹象,
“你是不是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否则的话,她早就应该醒过來了,”,看着司徒静紧闭的双眼,赫连诺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安的情绪,
“老夫还不至于于对一个女流之辈使什么卑鄙的手段,她只是惊吓过度昏过去了而已,不得不说,老夫从來沒有见过胆子这么小的魂者,真是丢脸,”,古怪老者轻蔑的冷哼一声,对于赫连诺的猜测极为不屑,
“希望你沒有对我撒谎,把我身上的锁链也解开吧,”,赫连诺仔细的看了看,现司徒静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以外,并沒有其他的异状,也就暂时放下心來,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凭着一个人名就想让老夫把你们都放掉,沒那么容易,虽然就算你们两个联起手來老夫也丝毫不惧,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除非你说出更多的信息,否则的话,老夫是不会解开你的锁链的,”,古怪老者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具,一股脑的全都抱在怀里,他的身体像是金铁铸就的一般,被锋利的刀刃划來划去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赫连诺耸了耸肩,奈的说道“好吧,看來不甩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你是不会完全相信我的,除了柳凌烟这个名字,我还知道另外两个人名,一个叫做阳天,另一个,叫做阳瑶,”
古怪老者闻言一愣,随后却是一言不,挥手打开了束缚着赫连诺的锁链,他心里清楚,阳天这个名字在千百年前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赫连诺听说过也并不奇怪,但阳瑶却绝对是一个名之辈,如果不是赫连诺对那件往事有着极为深入的了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个名字的,
舒展了一下手臂,赫连诺又跑到司徒静身边,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果然,司徒静身上的确沒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也不像是中了一类的东西,很可能就如同古怪老者所说的那样,是被密室内恐怖的场景给吓得昏迷过去了,
“看完了沒有,老夫只对死人感兴趣,在人沒死之前,论美丑高矮,对于老夫來说都只是材料而已,为了保证艺术品的完美,老夫是绝对不会对材料造成任何的伤害的,”,古怪老者明显有些迫不及待,一个劲的催促着,
“好吧,既然你如此着急,那我就不耽搁了,我知道你想听的是那柳凌烟最后的结局,但故事还是有头有尾的好,我这就从头讲起,”,赫连诺不紧不慢的坐在了铁床上,按照公孙让之前的描述讲了起來,
正如公孙让所讲,这古怪老者并不属于人类,他只是天地造化出來的一种灵物而已,这种灵物极其罕见,即使是以公孙让之见闻,生前也只是亲眼见到过其中之一,
古怪老者诞生于数千年前,他依附于一件宝物之上,被当时实力冠绝大的阳天获得,当然,即使以阳天的眼力,也法看出那件宝物中已经诞生了灵物,他绞尽脑汁将那件宝物吸收入体内,固然因此实力大增,却也为之后的丑事埋下了祸根,
当时的妖月大群雄争霸,白家、赫连家、梅家、公孙家以及司徒家也只是群雄之中实力较为突出的几个而已,而阳天却是与众不同,他并沒有醉心于展家族势力,甚至从不收取任何附庸和手下,向來独來独往,痴迷于炼魂一道不能自拔,是当时公认的第一高手,不过这阳天在炼魂一道上天赋异禀,自身的情商却是极低,直到知天命之年才诞下一子,取名阳瑶,视为珍宝,
阳瑶的母亲是一位江湖儿女,生下阳瑶之后就悄悄离开,自此音讯全,而老來得子的阳天终于也厌倦了江湖上的厮杀和争斗,买下一处庄园,雇佣了许多的奶妈侍者,微不至的照料着失去了母亲的阳瑶,本來按照阳天的意思,阳瑶是要子承父业,向他学习炼魂之道的,谁知道阳瑶天性平和,对江湖之事沒有丝毫的兴趣,反而是醉心山水书画,整日里同文人墨客厮混在一起,阳天溺爱儿子,虽然心中有些不甘,却终究沒有强求,
在阳瑶成年之后,因为父亲阳天声名在外,上门提亲的媒婆络绎不绝,几乎要让阳天挑花了眼,最终,阳瑶看上了一位名为柳凌烟的女子,此女虽然家境普通,但却生得俏丽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人也是温和有礼,落落大方,对于儿子的选择,阳天自然是大力支持,立刻就开始着手操办起婚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