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出声，放下茶盏转身便走，却被展言随手拉住，“坐一会。”
姚菲若身子一停，然后乖巧的在他身侧坐了，小声道“我看仙帝心情不好，不敢打扰。”
展言道“没有什么不好，这两日慧心又找你麻烦了吗？”
姚菲若摇了摇头。
她轻声道“帝夫人也是一片爱护仙帝的心。”
展言道“人都是会变得，当初她为我挡下天劫，使得自己魂飞魄散，我一直对她极有亏欠。”
姚菲若道“爱一个人，总是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展言目光看向她，“你爱我吗？”
这话，让姚菲若微微的圆睁了眼睛，却又低下头，“奴婢不敢说。”
展言道“不要自称奴婢，你已经不是奴婢了。”
姚菲若目光轻颤，低低道“奴……我不敢对仙帝有任何的肖想，之前若非……若非……”
她脸颊一红，不好再说下去。
展言道“你说的倒是事实，若非我强迫于你，你也不会留在我身侧，强迫来的，如何谈爱字？”
姚菲若连忙的摇头，“不是这样的……”
她似不知道怎么解释，连忙的端起茶盏来，有些羞涩道“仙帝还是用茶吧。”
她的手微微颤抖，展言不由伸手，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姚菲若手一哆嗦，茶水被打翻，完全的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衣裙极薄，那茶水又打在胸口，一时间风光大露。
展言不由身子向前，将她困在双臂里，开口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