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又拱了拱手,这才离去,看着他的背影,陈廉轻叹一声,正好此刻校尉返回,他立即道:“等一会,你去把刘涛也赦出来,再给他三十银子,替本督照顾客人,这个赏应该给他。之后带他去见锦儿,明白吗?”

    校尉颔首,笑道:“大人您这是正人先正己,大公子被罚,他反而受赏,其中门道,相信刘大人,肯定明白!”

    “当然,刘涛不是个傻子。”陈廉道,“这此我不罚他,可再有下次,他必须得死,本督军中绝不要这种不正之人!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陈锦挨了一顿鞭子,纵然是他这副身体,也真够受,此刻他已上好金创药,趴在床上翻白眼。

    无聊的翻白眼。

    当然他也是在担心自己老爹会不会对陈渊下手,别看老头子嘴上那么说,可这个正直都督,一向很少从人情方面看待事情。

    就怕他到时候不会抽打陈渊,反而把他发出去,或者派人把他押送江淮源头,那就麻烦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他的房门被人推开,就看陈渊面带关切走了进来,“锦弟,刚刚那一阵鞭子,你没事吧?”

    “渊哥?”

    陈锦见他来,非常高兴,忙问道:“我爹没说你什么吧?”

    “没有。”

    陈渊摇摇头,显示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这才叹息道:“老弟,今天你受委屈了,你替哥哥受委屈了!”

    “别这么说,我反正都习惯了。”陈锦笑道:“我爹从小就是这么教育我的,反正我也不在乎,你看我这身上,全都是伤,这点算什么?我这里有最好的金创药,不要两天我就可以下地了,之后想干什么都无所谓。”

    “真吗?”

    瞧他精神状态不错,陈渊心思一动,故意拍了他伤口一下,不怀好意道:“干什么都行?要不要哥儿带你出去找几个小妹妹会来玩一玩?”

    “你可得了吧!”

    陈锦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说笑,只得道:“我说渊哥,这几天还是老实一些,万一再把我爹给弄毛了,那就麻烦了!”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