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赵飞扬嘴上这样说,对于这位神秘老者,他也有着提防,那枚一直待在他腕子上,却从未使用过的雷霄,此刻已灌入内劲,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激发。

    虽然不确定这东西在老人面前,是否有效,但这已然是他们最强攻击,赵飞扬心想就算不能制服老人,可至少能为他们赢得一些时间,这就足够了。

    那老人闻听此言,立时一怔,忙笑道:“大人且不可如此,贫道受不起。”

    “敢问真人道号?”

    “贫道,玉殛子!”

    赵飞扬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问道:“玉殛子真人,想必您这一次临入凡世,必有要事,且您能找到在下门上,可见是为了点拨我这愚钝后辈而来,您有什么话,还请直言。”

    “好。”

    玉殛子点了点头,也收起刚刚那副高深莫测地样子,请轻叹了一声,直接道破赵飞扬心中忧烦,“赵大人,我知道您现在一定有很多话想要问贫道,可眼下还不是说话的时候。此刻,您心中一定在疑惑漕道之事,贫道说的可对?”

    “啊?!”

    赵飞扬惊讶之余,心中略带几分震撼,不过玉殛子既然说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那就不妨把所有疑问暂且延后,只说漕道一事。

    赵飞扬深吸一口气,先是让所有人收起这副警惕模样之后,才把自己今日见闻道出,玉殛子听过之后,嘴角一挑,轻叹道:“果然如此。赵大人,贫道有一句话问你,你必要如实回答,或许有些唐突,还望大人担待。”

    “真人说的哪里话,您是来为在下排忧解难的,有什么话直言最好,谈不到担待不担待。”赵飞扬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玉殛子翩然落座,铃铛在一旁忙送上水果,又亲自为他们两个泡茶。

    “多谢夫人。”

    玉殛子冲送茶上来的铃铛,打了个稽首算作答谢,而后对赵飞扬道:“您在此之前,应该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治洪事务吧?”

    赵飞扬闻此言,眼睛一亮,玉殛子这么说,显然他看穿自己在这方面是生疏之人,那么能够一语道破,岂不说明他正是行家里手嘛?

    心中大喜之余,赵飞扬点了点头,如实言道:“如您所言,在下从未接触过这些事务,包括赈济一事,在下都是只知一个大概,摸着石头过河。”

    “果然如此......”玉殛子深吸口气,言道:“赵大人,您被田文骗了。”

    “我被他骗了?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