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怕这些,可是他能这么做吗?

    不能!

    这答案很明显。

    “一凡兄......”

    赵飞扬沉默了,皇帝则依旧是那副赤子模样,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虚伪的真诚!

    半晌的沉默后,赵飞扬开口了:“一凡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说,但是我觉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一凡兄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赵恪,同样没有!”

    “如今国家安定,权力就该归属在皇帝一人手中,这次俺是最稳妥的办法。”

    “除此之外,权力集中在任何人手中,都不是国家兴亡的象征!”

    “这句话,一凡兄应该记得,当初国考之前,你我相逢时,我就说过。”

    “所以我这绝对是出于真心实意。”

    “完全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这样说......实在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赵飞扬说着,也站起身来,反正也是演,站起来情绪烘托的更加到位。

    “一凡兄,就算是你在履行当年的诺言,我们就是应该携手,让国家变得更完美才是。”

    “所以......”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