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落在寒冬城的空投在红烟彻底散去之后，便鲜有人至，
少有几个在附近被红烟吸引过来的，也都成了林真流的弩下人头。
在城头上面设置了隐蔽据点的几人，也开始尝试到了他人在明我在暗的快感，
就连在之前一个人头都不曾收割过的胖子天宁，也都开了荤。
“收人头的感觉，像会上瘾一样。”天宁在“开荤”之后慨叹道。
不过自那以后，天宁都不曾再收过一个人头，以至于在前几天的日子里，他蹲点蹲得比谁都勤快，可最后还是要霍斯来给他收尾。
几日相处下来，霍斯与天宁关系进展飞快。
“百丈远目镜不是这样用的！”霍斯给天宁说了好几遍。
可是天宁从不听，即便城头之上离城下不过十帐以内的距离，但每一次天宁都要学着当时霍斯的样子，一手托弩，一手举镜，
“我只是找下感觉。”天宁每次都跟霍斯这样说。
不过这样蹲着收人头的日子并没有持续两天，因为那批被红烟吸引过来的参选者们，都稀里糊涂地就被他们干掉了。
天宁依然举着百丈远目镜锲而不舍地蹲守城门，仿佛回到了前几天拿着百丈远目镜看天看地的日子，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是在雪里，现在是在城头上。
在霍斯等人未到之前，林真流便在城头做了简单的布防，但碍于物资不够充分，所以并没有布置得太过紧密，而霍斯正好弥补了这个不足。
甚至林真流手中的穿云烟，也都跑到城内发射出去，等空投下来之后，再把物资都堆积到城头上，以备之后不时之需。
“趁现在还没有太过引人注目，穿云烟能先用就用了，反正有了城头上的这个据点，物资堆在上面，不愁用不上。”
林真流这这般说道，霍斯觉得有理，便也把自己的那枚穿云烟都用掉了。
闲下来之后，霍斯在商月心耳边絮絮叨叨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