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月见对方一脸坚定，迟疑片刻，她笑道：“如果真的有能力的话，就算是让你一半的利润，也没有什么要紧。”
凌芷月生性大方，当然，她的大方，从来都只对她觉得应该对的人身上表现。
“签订这死契，我才能够放心用你，后来那些具体的东西，”
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契约推了推，说到这里，凌芷月的话音停顿了片刻，才认真道：“先让我看到你的能力吧。”
钟灵握紧了拳头，用力的点了点头，也没有仔细看，爽快的按下了手印。
因为凌芷月提前派人买通了那些说书先生，让他们在酒楼茶室里面大肆宣扬，软香阁的开张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果然是只有马家才有的香水，这……我闻着好像比马家的味道清淡些，更添优雅，不那么风尘。”
不少女子在马家并没有抢到合适的香水，便打算到软香阁这里来碰碰运气。
凌芷月本就是香水的制造人，东西自然要比马家的好上那么一些，虽然相差不大，但京城里面这些官家小姐眼光最是刁钻，一点点不对，都能够看出，而后，择优购买。
看着软香阁里面那些络绎不绝的宾客，凌芷月嘴角扬起一个笑。
里面，媚娘她们因为早已经培训过的原因，所以应对这样的情况，很是自然，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应。
而钟灵，因为知道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机会，表现的也十分让人满意。
凌芷月坐了一会儿，将眼前的情况全都收入眼中，仰头，把杯子里面的茶水都喝尽，她放下茶杯，打算起身离去。
“王妃！”
身后突然传来女子的短促的喊声，回头一看，是已经忙出了一头热汗的媚娘正在叫她。
“您吩咐好的东西，我们已经做好了，请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给你拿。”
媚娘说着，对着客人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脸，从拥挤的人群中勉强挤出来，原本整洁的发髻都散乱开。
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后堂小屋，媚娘找了一会儿，把东西小心捧着，递给了凌芷月，额头上的汗水还来不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