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奇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愿意成为我的管家?”

    管生用他超乎寻常的理智与冷静,仿佛是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一样,从容仿佛回答早饭吃了什么一样轻巧,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答说:“我杀了我继父。”

    短短六个字,许乘风眼睛冒了光,觉得自己捡到了个人才。他示意管生继续往下说。

    “他猥亵我。我受不了。我等他喝酒喝醉后烧了一壶水,出门买东西,买好回来他已经被烧死了。他的酒里我放了安眠药。”

    “在外人看来,你不过是出门买东西,忘记关火?”

    “嗯。”

    “什么是猥亵?”

    “猥亵指的是晋江上不让说的但是百度一下就知道的行为。”

    “男人对男孩也可以?”许乘风的认知尚且还在两性之间。

    “也可以。”

    “就是因为发生了这个事,所以你才来我家里?那你妈妈呢?”

    “断绝关系了。她爱那个傻逼,那个傻逼不爱她,看上的是我。我杀了那傻逼,她恨我。”三言两语,管生冷血得像是断情绝欲的神明,淡淡地概括其中几经周转的情感纠葛。

    “别人知道你说的这些么?”

    “不知道。”

    “你一个也没告诉?”

    “嗯。”

    许乘风明知故问:“那你为什么肯告诉我?”

    管生答非所问:“我对你不会有秘密。这是我来这里的其中一个条件。作为交换,你父亲将会支付我所有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一栋在我成年后属于我的房子。我并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