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同事前来探望时,眼含泪光,一脸惋惜的说:“哎,想你年轻的时候多好看啊!若肯早早听我的劝,不那么挑挑拣拣的,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这番话,让罗萱啼笑皆非,却无力跟对方抬杠。
唉,随便她们怎么想吧。
“我明明记得今年才22岁,怎么一眨眼25了呢?”晚上,枯木岭的罗家小院里,罗青羽给自己倒一杯去年酿的黄桃酒,借酒浇愁,“看起来不像对吧?”
“对,年年18,你最年轻啦。”朱、田两位已婚妇女异口同声道。
田甜向单位请了一周假,最近没什么大案子要跟,而罗老大婚期在即,到外地讲课去了。她趁机偷懒,赖在罗家不想回去。
她的丈夫封旭不放心,天天打电话给罗青羽偷偷询问其精神状态如何。
“唉,我开始奔四了,你这点年纪算什么?”朱迪没好气的说,一边给自己续酒。
这黄桃酒保存得非常好,味道辛辣刺激,清香甘美。
喝完一杯,再讨一杯,回味无穷啊!在乡下最吸引人的,便是想吃什么自己整,自给自足。
一次做不好,做两次,总有做好的一天。
这是罗姑娘说的,酿这黄桃酒失败过几次,这两年才酿成功,精神可嘉。
“就是,”田甜是孕妇,只能喝牛奶,盈盈一笑,“像我们这种当妈的,自由自在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你呀,好好珍惜吧,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浪费光阴。”
“就是,无病呻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怼得罗青羽无话可说。可见她和已婚妇女有代沟,呵呵。
“话说回来,青羽,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朱迪突然冒出一句。
“咱能不提这个吗?”刚呵呵完的罗青羽一听,脑壳痛,“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高兴,天天喝的喜庆酒,没差别。”
朱迪见状,唔一声,神情揶揄的对田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