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一辈说,自从古树被劈,村里的生活状况的确一年比一年差。哪怕枯木逢春,村里的经济状况依旧没有起色,反而村里的外乡人相继富了起来。

    比如住在雷公山的丁家,雷公山离枯木岭不远,中间隔着一条村路与河涌,面积比枯木岭更大一些。

    还有住在大谷庄村边的顾家,他们儿孙众多,极其富贵。有的移民海外,有的在发达城市安居。

    丁家的儿孙虽然不多,代代都是一脉单传,却贵气逼人。

    据闻,在十几年前经常有高官贵人亲自登门拜访,专车接送丁家人的出入。他们一家极少露脸,神神秘秘的,后来他们去了香江那边发展,鲜少还乡。

    两户外乡人皆有一栋老屋在村里,让与两家交好的村民好生照料,每年给他们一定的报酬。大谷庄先富起来的人家,其中就有帮丁、顾打理祖屋的村民。

    他们与丁、顾两家交好,在对方的提携之下迅速发家致富。然后年轻人出去发展,留下老人在家帮忙看顾自家的,和丁、顾两家的老屋。

    村民们传说,外乡人之所以发达,赖雷公山上的那棵百年古树。

    没错,雷公山上也有一棵老柏树,丁家曾经请专家去做过鉴定,发现它至少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比枯木岭那棵少了四百年。

    可人家一直是活的,枯木岭那棵死过一次,重生等于新生,比不过。

    每逢春天时节,成群的鸟儿飞往雷公山的老柏树上,铺天盖地的,那场面叫一个壮观!

    一看就知道风水好,难怪肥水流到外乡人的田。

    因此,村民们更加坚信枯木岭这棵肯定也是风水树,正在恢复中罢了,是坚决不能动的。

    可惜,随着岁月的流逝,大谷庄里的村民逐渐老去,年青人为了更好的生活部往外跑,对本乡的各类典故完不感兴趣。

    基本上,除了老一辈,村里已经没人知道它的来历。

    谷宁正在打量四周,听罢点点头,“放心,爸,我不动它。”

    与孩子们的活跃不同,她的语气有些敷衍,不得劲。

    这两天,小女儿时不时有一声咳,昨天她带孩子进城检查过。医生说没毛病,可能有些水土不服,连药都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