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镇子边缘的一处院落,东屋里间里,靠墙处摆着雕刻着简单云纹的衣柜,隔了几步远是一铺着喜庆床单的炕,一女斜斜地倚在被褥上,墨云般的发辫散开,正看着身畔的青年整理一个匣子。
“源哥。”
如今已是七五年春,只是春寒未消,窗外初有绿意零星,屋里却因烧了炕,暖意洋洋,尤其坐在炕上还有些汗意。
江柔和卫源成亲三月有余,两人尚在新婚燕尔期,此时看着他低垂眉眼昳丽,上身衬衫半敞,露出胸膛半边的模样,江柔不由唤了声。
“嗯?”卫源没抬头,但声音里带着无尽宠溺缱绻温柔。
继而把目光定焦在他胸前,那白皙的肌肤……
江柔咽了下口水。
这声音有些突兀,又很明显,卫源抬眼望过去,就见自家小媳妇一脸垂涎模样地望着自己的身体。
才尝到□□美妙,年轻身体又易动情,卫源眼神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就在他刚想有所动作时,却见江柔动作麻利地一个侧翻下了炕,套上鞋子,就往外跑。
“妈,妈,咱中午可以做白斩鸡,啊呸,白切鸡吃吗?”
刚才看到卫源白皙身体时,忽然脑子里就冒出了白斩鸡这个词,然后就想到婆婆做的白切鸡美味来,尤其是那小蘸料,不愧是心灵手巧厨艺好的婆婆,那味道绝了。
本以为小媳妇忽然动作,是有什么急事,也跟着下了地的卫源,听到这么几句话,先是不解,继而黑了。
白斩鸡?
这词,再配合上江柔刚才看自己胸膛的目光……他的身体像白斩鸡?又弱又白的?
而且,她还从白斩鸡联想到吃的白切鸡上,该说她跨度太大,还是饿的厉害了?
那边,姜倩柔已经言语温柔地跟儿媳妇讨论起,除了想吃白切鸡,还想吃什么来,可卫源却咬了咬后槽牙,目光幽幽地看了眼正亲亲热热靠在他妈身边,跟亲母女似的讨论晚上再做什么好饭菜的小媳妇,便转回了两人房间。
滑滑嫩嫩,带着弹牙质感的鸡腿肉被送到口中,鲜呐!